隔阂渐深(1/3) (5 / 6)
她从来就不是被丈夫冤枉了,弄个手帕,坐床角抹眼泪的女人。
打落的牙齿往肚子里咽?
对,那是她把别人的牙齿打掉了。
“王爷呢?”柳笛抓住元海,气势汹汹的问。
元海指着前厅,“户部侍郎柏亦侗前来拜访。王爷在和他谈话。”
柳笛‘柏’姓,有不好的记忆,“难道是……”
元海摊手,“就是鲁阳驸马的弟弟,丞相的么子,新科状元郎。”
“佘清清的丈夫?”
元海不认识佘清清,但驸马夫人的娘家姓确实是这个。“应该是吧。哎?王妃,您不能去啊,王爷吩咐属下要阻拦你。”
柳笛用重感冒情况下,涕泪横流的怨念表情瞪他,“你是不是想说,如果我要去找王爷,就要踏着你的尸体过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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