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王心,深不可测。她还是不要揣摩元宏帝在想什么了。
靠在盛郎中身边的夏暗香紧紧自己身上的衫子,嫌恶地皱了皱眉,用手捂住鼻子。
这屋里的血腥气本来就大,夏暗香自己身上也沾了不少的血。
盈袖垂眸,想到刚才夏暗香是被人赤身露体反绑着双手推了出去,冷声问道:“凡春运,你为何要杀害我父王?”
夏暗香一怔。哆嗦着身子往盛郎中怀里又缩了缩,才怯生生地道:“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盈袖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抽搐几下,她抬眸。一向温和的目光变得犀利又尖锐,她开口说话,声音如同刮刀在冰上拖拉发出的刺耳之声:“你没有?!刚才那么多人亲眼看见你抓着那把剪刀,你现在说你没有?!”
“我真的没有!”夏暗香可怜兮兮地道。她没有看向别人。而是看向将她揽在怀里的盛郎中,“师父,我真的没有!”
盈袖握了握拳头,终于忍不住,大步上前,一把拧住夏暗香的耳朵,一手弹向盛郎中胳膊肘的麻筋,同时将她往外一拉。
盛郎中胳膊一软。松开了怀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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