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她说完,竹刀已经深深刺入了她的眼睛,只在眼眶外留下不到一寸的刀柄。
这一下绝对致命,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对方居然还在含混发声。
说的,仍然是我听不懂的日语。
“我听不懂你的鸟语,但我说过,你杀了我哥,我要你永不超生!”
我毅然绝然地将竹刀拔了出来。
稍许喘息一阵,才揭开她已经被血液染红了的白色面罩。
看清这砍杀瞎子的仇凶面貌,我整个身体微微一僵。
她的脸已经被眼中喷出的血染成花瓜了,可仍然能看出,她……她的样貌竟和纱织一模一样!
不是我眼瞅着变老的纱织,而是初见时的纱织模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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