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要是不出意外,应该不会有风险。
小雷当即就说:“那这样,我教你个法子,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,必定事半功倍,万无一失。”
听他说完那办法,我呆愣了好一阵,“要按这法子,真能达到你说的效果,那固然是好。可这一时半会儿,我上哪儿再找俩童子去?”
小雷让我把电话给老刘头,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,只等挂了电话,老刘头一张老脸已经变得通红。
好一会儿,老刘头才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对我说:“我外甥让我和锤子留下来帮你,你说怎么办,我们爷俩就怎么办。”
回到办公室,我对窦大宝交代了几句,让他先按我说的办,我还得出去一趟,再去找几样东西。
等到我找到所需物品,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,屋子里已经腥气的快没法待了。
老刘头放下手里的活计,抬脸问我:“我咋觉得你们这不像是憋宝啊?把鱼泡泡塞到这些个小纸人里,要派啥子用场?”
我心说这会儿要再瞒着师徒俩也说不过去,就告诉二人,我真不是要憋宝,所做所为,皆因要将一桩陈年冤案昭雪。
本来还担心师徒俩打退堂鼓,没想到仗义每多屠狗辈,爷两个竟都是古道热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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