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表明,这处伤口至少已经超过一个星期,甚至更久。
可是,看伤口深层的组织,却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。
“这是最早的伤口?”我试着摸了摸伤口的边缘。
瞎子没有表现出疼痛的感觉,而是闭着眼点了点头“这里已经伤了半个月了。”
“半个月?你从东北回来的时候就受伤了?”按照时间算起来,半个月前,正好是瞎子刚回来,我让他把泰山石送到平古的那次。
瞎子“嗯”了一声“别问我怎么受伤的,我也不知道。我发现这伤口的时候,还只是一条线,就像是被刀片划到一样。可是没过两天,就变成现在这个样了。”
“去医院检查过没?”我问。
瞎子摇了摇头,“我自己上了白药,可压根没用。伤处不会流血,也不疼。我他妈还试过自己用针缝,可它就是合不上!”
“你在东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我越来越觉得,瞎子在刻意隐瞒着什么。
然而瞎子却又不吭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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