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碎尸 (6 / 12)
一直忙活到凌晨两点,我摘下手套,捏着眉心向马丽汇报拼接状况。
马丽听完,问:“没有发现头部组织?”
我摇摇头:“没有,这里不光没有死者的头,而且没有女性内外生`殖`器官,也没有心脏。”
凌晨两点半,我换了衣服,离开了实验室。
快到家的时候感觉肚子饿,就在街角的一个小排档要了份炒面,切了点猪头肉。
炒面上来,忍不住又要了两瓶啤酒。
做法医这一行,最难的不是各项化验技术,而是必须要有坚实的心理素质。
我可以在拼接完碎排骨一样的尸块后坦然的面对猪头肉,但对这操蛋的生活却充满了无奈。
第二天一早,我还在睡觉,被一阵敲门声吵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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