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 · (7 / 10)
钟长岭在对方冷漠的眼神下浑身僵硬,仍旧抱着孩子不断往后缩,那个人看着他,和看一个死人没什么区别。
他认出来了,这是师祖……
是师父的师父。
他会放过自己吗?
师父那样可亲,为什么师祖却如此……
“放过他?”声音更加冰冷,犹如万年不化的寒冰。
说话间,顾辞酒手中的剑缓缓移动到了青年身前,似乎在找从哪个地方下手更快些。钟长岭本不该怕的,他经历多次生与死的考验,可他依旧在对方的目光中瑟瑟发抖。
那是一种得知自己将要死亡并无能为力的恐惧。他有种感觉,若不是因为自己和其他巫族长得不一样,他马上就会死。
“我……”他想说出自己来自太虚门,但又不想给师父丢脸。
身后一个巫族青年终于冲破了层层障碍,抬手向他攻来,顾辞酒看也没看,反手一剑,准确的刺入对方喉咙,手腕轻轻一抖,剑气便将对方尸首绞得七零八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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