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 强迫 (6 / 9)
“唔~唔唔~不~”杜浮亭想反抗,可帝王充满爆炸般力量的坚硬身体,犹如压倒性般的将她囚困方寸之间。
“你这样让我害怕,阿笙、阿笙。”杜浮亭下意识出口,带着委屈和哭腔,只有面对陆笙她才会肆无忌惮的撒娇,才会最直白的表达想法。
杜浮亭试图唤醒帝王的意识,可回答她的只有男人猩红的眼睛,以及里面毫无遮掩的**,她的话已经激不起他的怜惜。
这一夜显得极为漫长,杜浮亭只觉得比酷刑还要难熬,嗓音干哑得冒烟,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掉落不止,身子也是让人翻来覆去势要将她折腾坏,眼睛已经红肿得很核桃似的。
“你曾跟我说过,你是阿笙,你还说你因着身份特殊,只能用陆家三子的身份寄居陆家,与真正的陆三少爷同用一身份,可与我相处的从来是你,你说过的。”杜浮亭眼泪早就流干殆尽,再落不下金疙瘩,她似乎记得陆笙同她说的每一句话,想不通两人怎么走到这番田地,“为何……为何你失忆了就要这般待我,为何你就不曾想起半分有关曾经的事……”
崇德帝扯动唇角,眼睑下投下片阴影:“假的,朕同你说的都是假的。”他的心肠就像是石头做的,哪怕是毫无顾忌的伤了杜浮亭,恢复理智后也丝毫不理会她的伤心,神色从不曾缓和。
“不是假的!”杜浮亭提高语调反驳崇德帝,拼命摇头,言辞激动而坚定:“只是你忘记了而已!你为何不愿意信我,你到底有何苦衷不愿回忆,是不是那次的意外,你留下了后遗症?”她抬手就要去看崇德帝脑后的伤势,锦被滑落下皆是伤痕累累,惨不忍睹。
崇德帝拂开青紫交加的手臂,抬起杜浮亭下颌,两人脸庞不过毫厘之差,他逼着杜浮亭不得不看他:“你看清楚,我是萧律。”
他将所有的恶劣与卑劣,藏于一副名唤陆笙的皮囊下,只不过这副皮囊如今由他亲手撕裂。他就是要告诉杜浮亭——他,从来都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陆笙。
“我不可能认错人,你身上就是阿笙的味道。”杜浮亭看似柔弱娇嫩,是依附他人才能生存的菟丝花,可实际上她比谁都固执,非要磕得头破血流才肯松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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