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章 缘由 (4 / 7)
赵司徒肯下这般力气,当然不是因为已经订了几门小辈的婚事而最大的那条鱼还没入网。实是他自与公孙佳见面之后,赵司翰就秘密地研究那个“第五人”是谁。结果却非常的奇怪,一开始,他们以为这是公孙佳的“明示”。对别人叫暗示,对聪明人这就是明示。
既是“明示”,他们就应该可以很容易地看公孙佳要说的“第五人”,知道“第五人”之后,背后的意思也就明了了。这个推理是很通畅的,但是赵家却踢到了铁板——他们一点痕迹都没查到!
赵司徒父子的第一反应是:小瞧了这些贺州亲贵以为他们浅薄,没想到也是一潭深水。公孙佳既肯说,背后一定有文章,赵司徒父子俩加大了力度,绕了个弯儿,从贺州老人那里寻到了突破口。贺州亲贵嘴严,他们的子孙却渐渐纨绔,好些个“喜文事”的,最爱与世家子弟结交。赵氏又是旧族名门,出个子弟,简简单单凑了几个局,也不一上来就打听,过了个把月,混得渐熟了,也不直接问,而是旁敲侧击,引得贺州子弟自己好奇了回家去问。
事情是你们自家孩子回家打听的,与我们何干?是你们自己要知道,为什么钟氏与皇室关系那么的好,别人都插不进去的,可不干我们的事。
陈年旧案就此浮出了水面,一条人命卡在中间,这冤仇是解不了了的。赵司徒便知道,自己的计划是一定可以实现的,细节或许有所出入,大方向是肯定不会出错的。
赵司翰还要感叹一句:“钟氏虽然起自草莽,血源亲人还有几分温情在。纪氏失策了,纵要争权势,也是与钟祥争,何必害一个妇人的性命?要是人好好的活着,哪有后来的事情?”
赵司徒却冷笑道:“能看透这些就不是纪氏了。”
“阿爹也认为是纪氏害的人命?”
“是不是有什么要紧?反正人已经死了。你该问问,妇人死于产育的多了去了,为什么这一个一死就结了这么大的仇?平日相处一定也不顺!自己接了个烫手山芋,又不好好供着,莫不是作死?”赵司徒板起脸来训儿子,“你要切记,凡事都不要先去计较细枝末节,反倒把要紧的给丢了。将大事做好,再谈其他。譬如这件事,不在这个人死没死。”
赵司翰认真地点了点头:“确乎如此。不是因,而是果。”连结仇都是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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