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意动 (10 / 11)
到底能不能属于他,这根本不是沈鹤白说了算的事。
许诺言的再三许诺,并没有让沈鹤白彻底放下心来,他总觉得对方对自己的冲动只是因为少年勃发的荷尔蒙罢了。
虽然悲观,但是清醒。
七月如约而至,天气更加燥热,学校的放假安排已经隐约传了出来,学生们各个心焦气躁的,再也不能安心学习了。
可建筑系向来课业繁重,越到期末,作业越多,画不完的画和做不完的作品,乱七八糟的,一群毫无艺术功底的学生硬是被迫浸淫在艺术的殿堂里,要么升华,要么爆发。
孙友军就是要爆发的那个,某天晚上笔尖一甩,嚎啕大哭:“我当初到底哪根筋搭错了选了建筑系,五年,五年啊!这也太生不如死了,现在才大一啊!”
越想越难受,不禁悲从中来,扑到好基友的身上求安慰。
好基友杨昊分外嫌弃,躲身要拿铅笔戳他,“你矫情个鬼,老子不一样要陪你学五年,你看我哭了吗?”
他是没哭,但他也已经被折磨的两眼发黑,宛如难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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