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0、异化的代价?二（我不想再去赌一个奇蹟了） (7 / 12)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知道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子禛轻笑，一边顺毛一边开口道：「那就从一开始说吧──之前你应该看过我拿着一本书，就那本红的，书里的文字都是用神髓制成。这种书总共有四本，是东瀛推翻会盟的底气，也是压箱宝。而程和弈就在我的那本书里下了JiNg神毒素，我之前捧在手上跟那东西斗法斗了半天，才终於熟悉它，然後驯服它，将它x1收进T内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东方介x1了x1鼻子，皱眉道：「你明知道有毒，为甚麽还要x1收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我……一开始拿到书的时候有过防范，但没想到他居然把毒下在这种地方，可毒我已经中了，待着慢慢等解药研制也不是我的风格，何况那时我已经被派过来中原的路上了，手边没有任何研究器材，所以我选择直接开始驯化。我很自信，说实话，我当时以为我已经战胜它了，它已经为我所用了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但你失败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，我成功了，只是我後来用计被抓入秩管局，落到金承顺手上时，没想到他给我下的那又一种JiNg神毒素，在我T内和先前那种毒素起了交互反应。」子禛思忖片刻，续道：「所谓的JiNg神毒素，事实上跟那种被毒蛇咬了被药毒了的那种毒素，可以说相似，但效用不完全相同。而程和弈施加的那类JiNg神毒素就很像一种没有自主意识，只有破坏一个指令的病毒，再没有其他手段解除它的指令的情况下，你只能让他的这种意识转向，也就是一种──驯化。打个b方啊。」他说着拍了拍东方介的背稍微松开怀抱，将右手食指摆到两人之间：「打没打过疫苗？打过吧？那知道甚麽原理吗？就是把你一丢丢不带复制力的病毒打进身T，然後让你自己产生抗T，驯化也一样──我最初碰到病毒的是这根手指，就先将病毒压制在这块，再利用其他地方一点一点的试，直到我找到方法来抵御病毒，然後再从病毒的结构里见缝cHa针，等我抓住它结构的要害，我就能反过来利用它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但是……你并没有真正x1收他们，只是将它们放在T内加以利用，对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。」子禛投出赞许的目光：「所以还记得当时在地下藏身处，我们和姜恒他们一起陷入JiNg神力场域搜查时，我安抚你，和在你身上安置纹印的时候吗？当时病毒尚未融进我的JiNg神力里，所以直到那时我的JiNg神力还是原本的样子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东方介想到甚麽，神情一瞬晦暗下来：「然後……你落到了金承顺手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，我以为我被抓了後金承顺只会拿隔绝仪给我戴着，没想到他直接让我挨了一针，只不过他那病毒跟程和弈给我下得不一样，反而b较像是……像是姜家饕餮血的那种力量，只不过作用与之不同。饕餮血是吞食JiNg神力，而这种的JiNg神毒素的指令就是拆散，或者说流失也行。本来吧，那针一打下去引发两种毒素交互作用时我也想说完了，我这东瀛科研人员一世英明就得毁在这里了，研究了老半天到头来还被自己的研究项目毒Si，别说还真难看。」子禛安慰地r0ur0u怀中人的脑袋：「但没想到这两个小可Ai交互交互着，居然开始自己掐起来了。你猜猜啊，它们一个要破坏，一个要拆散，结果怎麽了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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