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8、牺牲者?二（系统检测──您是腹黑受） (7 / 10)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经过一处东瀛人专用公车路牌，路牌上不知被谁用油X红笔写上些像「祝你去Si」这类没什麽格调的咒人话，而视线往旁一转，有一串看似不痛不痒的话深深刻在公车路线的那塑胶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人正趴在那个板子上，用剪刀朝上头一下下用力地凿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东方介立刻沉下脸，默默走到高子禛身侧挡在他和那疯人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彷若平常，却又似乎有甚麽正在悄然变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高子禛见状一言不发，只是匆匆略过一眼，将那人的疯态尽收眼底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路低着头快步往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家中，紧绷的气氛才稍微缓和了些，东方介的思绪又回到方才的状态里，见高子禛正脱下外套挂到衣架上，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他腰肢上移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个……子禛。」东方介靠在卧室门边，胡乱抓了抓自己後脑上的头发：「如果，我是说如果，如果真的……那个的话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高子禛边整齐抚平翘起的衣角，听他话音犹豫了半天，不禁疑道：「嗯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会排斥……」东方介小声道：「当受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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