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只是在做日常汇报。」
「呸!我就不信了!我……!」
「郑昊壬,你不要光会在这跟我叫嚣。」东方介沉声道,脸sE跟着黑了大半:「你敢说你前几天没有躲起来把自己藏了一整晚?我搜了三四圈你人可都还在同一个位置上,人没动菸头倒是多了不少。」
「那是!我……!」郑昊壬啧了下嘴,别开脸低声骂道:「妈的!」
东方介横了他一眼,朝另两人正sE道:「我没有要隐瞒你们的意思,但目前我们只能这麽做,都明白吧?」
其实郑昊壬说的没错,金承顺确实告诉了他一点东西,但并不是要让他查明的,而是要提醒他小心避开的。
东方介没有理由违背金承顺,他只能尽可能表现的和其他人一样努力,然後用这份微末的贡献去多少弥补一下他在其他地方所犯下的罪孽。
身分在称职和恭顺之间来拉扯,这就是屈从的代价。
而就这方面,他确实输给了子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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