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里很快放下车帘:“京城到底是天子脚下,态度都不一样。”
卫烆也在外地待过一段时间,对傅里为何发出这样的感慨自是非常清楚。不过他却并不觉得老百姓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值得高兴的:“万寿节来临的前段时间,京兆府尹等京官儿便已经想法子挨家挨户通知到了,否则你以为这些老百姓怎么记得皇上的生日在哪天?”
傅里懂了,就是形式主义。
虽然瞧着热闹,可老百姓并非发自内心地觉得万寿节有多重要,也不可能因为皇帝的生日就愿意拿出积蓄花用。她撩开车帘,这次认真观察这老百姓脸上的表情,虽然都带着笑,但瞧着并不如过年时候那般感染人。
不过这并不重要。
傅里再次放下车帘,心情变得忐忑起来:“你说今天皇上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发作?会不会牵连无辜?”
卫烆伸手握住她的手,摇头:“我又不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,怎么可能知道皇上的打算?不过今天到底是他的生日,想来皇上就算想发作,也得等到吃完饭之后吧。”
“对了,你可知道父亲准备的寿礼是什么?”
傅里嗔了他一眼:“老太爷在官场打滚儿那么多年,有已经得了你的提醒,难道还会犯错?我走之前去瞧过一眼,老太爷给皇上准备的寿礼只是特意请谷大儒写的两幅字,一幅国泰民安,一幅松鹤延年,这总不会出错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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