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傅廷修说。
他望着小棠,眸光温柔。
“那我被包成了什么样子,包得美观吗?我还是爱美的,其实好多女生都爱美。”小棠故意叽叽喳喳转移傅廷修的注意力,“以前有次生病,有个女孩割了个腱鞘囊肿,手被包成了拳击手套的样子,她就直接哭了,说包得实在太难看了,所以,你可以想像,女孩有多爱美了。”
“你的伤口包得很好看。”傅廷修说。
“那你拍照给我看一下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傅廷修便拍照,把照片递给小棠看。
小棠看着照片笑:“包得不错,这样看我也伤得不是很重,难怪我都只有一点点疼,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?”
其实她伤口疼得很厉害,尤其是肩部和大腿处,疼得钻心,可以说她之所以醒过来,也是痛醒的。
麻药劲过去了以后,她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做梦,一开始做梦的时候,总是梦到自己受伤,被蜜蜂蜇那么一下,也痛得她手指痉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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