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向地狱门的胎(20) (1 / 2)
随着那具爆没脑袋的尸体下落,我快速收起狙击步枪,继续往下攀岩。到了飞溅浪花的山脚礁石上,我取出安全套再次套好枪管儿,便摸索着进入海水,朝恋囚童和杜莫所在的那座离岛游去。
等愤怒潮涌的海水将我像纸片片一样颠簸到对面岛屿脚下时,我又一次不得不抱在一块儿柱形的礁石上,只露一个脑袋在海面上呼吸喘歇。
休息了十多分钟,我才慢慢爬上了岛岸,随着被海水呛模糊了的眼睛恢复过来,我顿时骇然心惊。
这座岛屿上空的阴云,早已消散了大半,光线的明亮度,远不同于刚才那座谷岛。别说直接往山壁顶上爬去找杜莫,就连此时蹲在岛屿的山脚,都有可能被零散在附近几座岛屿上的狙击手射杀。
想到这些的时候,我已经飞快地窜扑起来,蹲躲到了一块大礁石的后面。然而就在这电光石火般的一瞬间,嗖地一颗子弹从我头顶上方半米的位置斜飞下去,打得岩石碎渣横飞。
我立刻明白,这不是靠在身下的这座岛屿上射杀来的狙击冷枪,在我的西侧,大概十一点半钟的方向,距离2000米左右,有一座体积较小且植物茂盛的岛屿。
子弹正是从那里飞来,由于狙杀距离可能飚升到了两千米以上,那个狙击手没能打得太准确。
想来,很可能是我刚一出水后,他才注意到了我,便开始推算出风向、空气湿度等数据,吃力地瞄准着我的身体校对了半天数据,才击杀过来一颗子弹。
不过,能在如此远的距离和恶劣的天气下,将狙击射杀的误差缩小到这种地步,那必定也是位硬邦邦的战场幽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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