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张咬人的嘴(1) (1 / 2)
“满眼全是干燥的黄沙,眼球都单调得疼。我宁愿在密林砍着藤茎走,也不想再这么暴露地跑在荒漠上玩儿命。刚才可把我刺激够了,真该让杰森约迪那混球来感受一下,省得他天天躺在海魔号上,搂着香妞、端着美酒还对我们抱怨日子百无聊赖。”杜莫说完,反手掏出背包顶部插着的半瓶清水,仰脸灌了一口浇润喉咙。
荒漠越走越绵软,我俩心里不免有些惊慌,但迫于避开敌人的铁甲车,只得硬着头皮往里钻。吉利卜附近便是朱巴河下游,因为朝着有水的方向,彼此倒也有了几分穿越荒漠的底气。
“嘿嘿,追马先生,夯特军阀被另一股军阀突袭,会不会很快同敌对的海盗握手言和?”杜莫打趣儿地问,好像对与自己同职业的索马里水兵萌生了几分偏袒感。
“迪沃?夯特若是理智,也不会在与毗邻军阀实力持平的情况下随意招惹海盗。你看那群被炸死在草坡上的枯瘦女孩,不难想象一张暴君的嘴脸。这两股军阀之间的关系,如同海魔号与索马里水兵之间的关系。所以,你最好自己照顾好自己,万一哪天两艘海盗船厮打起来,提前想好逃命的法子。”
杜莫听完难为情地憨笑,我有意帮他涮清意识,避免他与杰森约迪这支海盗产生盲目的情缘依赖。
“嗯,说得太对了,我就是想混到为杰森约迪挺身挡子弹的份上,恐怕那些虎视眈眈的家伙们,也能用嫉妒的眼神杀死我,哈哈……,不管钱多钱少的吧,咱至少不冒那股傻气儿!”
这话让我听得很舒服,他最能讨我喜欢的一点,正在于他有独立的意识和思维。正义感往往护佑这一类人,悬鸦正是如此。而那些惯于左右出卖的小人,最后连自己是谁都遗忘了,我又何敢对其托付一些实事儿,寻求善意帮助。
“唉!不过,夯特军阀先与中朱巴州握手言和,合力对抗索马里水兵的可能也是有的。”杜莫心怀释然地接着说。
“没有‘不过’,另一股军阀若抓住机会,势必把夯特武装咬死。所以,他唯一的契机只能是索马里水兵这支海盗。不过,彼此非得动手打到头破血流的地步,才认识到这一点,确实笨了些。”
说完,我从背包掏出两根挤压变形的香蕉,抛给杜莫一个。“我请客,补充一下碳水化合物,天亮之前,咱们还得来一次急速飞奔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