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脸 (3 / 5)
腰如水蛇,花瓣包裹着他的鼻尖,再给他来一记浓烈的春药,汁水飞溅到他的眼角。
她哭诉着说,太深了,夹不住了,阿越,阿越呀。
此刻叫他的名字无异于催他的命!
迟越掰开她的腿根,让她俯得更深一些,鼻梁可能会被她磨到发红,舌头还能在b缝里搅合,两个人糟糕的X癖都能得到满足。
她扶着墙,沉下腰,配合着他舌头的进出,求求他再快点。
“阿越!阿越……”
她尖叫着,大腿痉挛地夹拢,夹得他两侧耳骨巨疼,一瞬间出现了耳鸣。
“啊啊啊——阿越!”
甜水儿尽情地倾泻而下,迟越溺水般地0,空气退去,血管喷张到极致,生平第一次不用任何抚m0就,应该说是一GU一GU涎出来的,他整个人都在抖,双目赤红。
得以呼x1之后的第一感觉就是,“——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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