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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闫思弦认真道：“净瞎说，也就比珠穆朗玛峰低那么一点儿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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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摸排工作开展了整整一周，再没有取得什么进展，而且颇有摊子越铺越大的势头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随着警力逐批地从疯子团伙案撤出来，投入闫思弦这边工作的人越来越多，一开始，大家刚从连轴转的审讯工作里解脱出来，能出外勤就觉得幸福，工作热情高涨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一两天后，都冻成了孙子，关键是没效果，士气空前低落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闫思弦整宿整宿地睡不好，他太想帮吴端分担工作，偏偏指挥大现场又是他的弱势，每天都处在焦头烂额的状态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吴端似乎有意锻炼他，竟真的忍着不去插手，只在关键时刻提些建议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摸排工作开展到第十天时，闫思弦开始自我怀疑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觉得咱们现在的方向不对，找落脚点这个事儿真靠谱吗？万一肖川就是随便在哪儿猫着睡觉呢？就跟他曾经在桥洞下的水泥管里睡觉一样，上哪儿找去啊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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