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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我那个咳咳咳呛着了口水呛着咳咳真没事儿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貂芳丢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，闫思弦也不无同情地拍着吴端的肩膀道：“行不行啊兄弟？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吴端抬头看天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他犹记得曾经拿“行不行”这个梗取笑闫思弦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苍天饶过谁，苍天饶过谁啊！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咳走走走出现场”吴端强行扯开话题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人上车后，吴端道：“肖川是杀死周忠戎的凶手，已经没什么悬念了，现在的问题是咱们得验证肖国究竟有没有参与犯罪，参与到什么程度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难啊。”闫思弦道，“主犯行为直接，最好界定，反倒是胁从犯难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，如果肖国只是跟肖川探讨绑架谢淼，那他在本案中的责任很难界定，一来他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，二来受害人毕竟不是谢淼，即便他真的计划绑架杀害谢淼，可现在的结果跟计划大相径庭，他真的犯罪了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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