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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思弦能想象得到,一个勤俭质朴了一辈子的农村妇女,是如何默默忍受病症初期的痛苦,硬生生将病症拖到了晚期,使得自己形容枯槁。</p>
毫无疑问,肖川是个孝子,从这一家的银行流水就能看出来,他打工赚的钱几乎钱汇给了家里,自己只留下相当微薄的生活费。</p>
母亲患了癌症,这个家更缺钱了。</p>
这是个能站得住脚的犯罪动机,一个被钱逼到走投无路的人,谁都不知他能干出什么事儿来。</p>
比如在僻静路段拦路抢劫,比如由抢劫演变为杀人。</p>
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了。但闫思弦还是等待着胡叔的答案。闫思弦已经看完了案宗里的内容,胡叔却还没给出答案。</p>
“他跟你说什么了?”闫思弦重复了一遍问题。</p>
他并未询问肖川是否在犯案后回来找过他的工友,而是一上来便拿出“我知道他找过你们”的姿态。</p>
严格来说,这是诈供。好在法律对诈供的描述既模糊又宽泛。</p>
这是没有办法的事,你不能要求正直的人在跟流氓对抗时只能用正直的手段,那简直是在保护流氓。闫思弦一直认为,警校应该开一门课程,教一教大家如何打诈供的擦边球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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