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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而冯笑香和貂芳在不想让闫思弦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的情况下，还想试探一下万一闫思弦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，会是什么态度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好吧，其实四人都觉得可以直接忽略上面的一小段，并同时吐糟作者一句：“呸！神经病！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对这个秘密，饭桌上的局势就一个字：乱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吴端先是问道：“对龙淑兰的审讯有进展吗？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貂芳和冯笑香放下筷子，对视了一眼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貂芳没说进展，而是先强调道：“是赖相衡和钱允亮审的，赵局旁听，没有别人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才道：“有进展啊，这龙淑兰也算顽强的，得知女儿的死讯后，硬是嘴硬着又扛了一个礼拜，前天晚上，突然跟拘留所值班看守说想吃顿好的，还想喝两口酒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看守也是个有经验的，一看这是有戏啊，就给她弄了吃的喝的，又通知了咱们支队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结果，吃完喝完，龙淑兰就全撂了。也算是想透彻了吧，觉得活着没什么劲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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