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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钱允亮结束了分析，又补充道：“我们真得感谢你，真的，坏人窝里斗这种事，哪个警察不是喜闻乐见？要不是你这个猪队友，要搞垮北极星还不知道得费多少工夫，谢谢你帮我们搜集的证据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龙淑兰摇着头，“我不知道，你说的这些，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除了一口否定，她实在是没什么别的办法了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钱允亮满不在意地耸耸肩，“没关系，你不用说，群体性犯罪最大的好处就是，犯罪团伙里迟早要冒出叛徒，你不说，有人会替你说的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知道接下来要验证的是个重磅消息，钱允亮停顿了一下，才继续道：“楚梅平时服用的抗抑郁药物，都是哪儿来的？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问题突然扯到楚梅身上，龙淑兰花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一反应过来，她眼中的乞求和忧虑便展露出来，藏也藏不住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钱允亮却故意不谈论楚梅的生死，而是又重复了一遍问题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不得不说，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，龙淑兰的忍耐力非常人可比。她答道：“是从疗养院开的，疗养院本来就有医生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楚梅离开疗养院的时候，她随身带走的抗抑郁药，是谁给她收拾的？你吗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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