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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一种药，他不能吃，他那种病吃了会有很不好的幻觉陈作山是他的医生，有机会替换他的药一定是陈作山干的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龙淑兰的描述有些颠三倒四，审讯刑警只能尽量提取关键信息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意思是，陈作山利用医生的便利，偷偷替换了死者的服用的药物，使得死者产生自残或自杀倾向，从而达到杀人的目的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杀人方法真的如此隐秘，又过去了几年，那就难查了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赖相衡的耳麦里传来了冯笑香的声音，她先是报出了一个名字，然后道：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查到了，一个因为杀人被送进四医院强制治疗的精神病人，入院不久后，就被宣告了死亡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死因只有两个字——自残，不知道是怎样的此自残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因为死者没有亲属，火化埋葬都是走的市政补贴程序，一切从简了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听起来，的确存在疑点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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