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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道:“张雅兰,你们知道吧?”</p>
当然。</p>
陈作山主动提起张雅兰,刑警们便觉得好像得到了什么附赠礼物,他们原本没计划从陈作山这儿打听张雅兰的信息。至少这次审讯没这个打算。</p>
赖相衡只是简单点了下头,并道:“张雅兰已经死了。”</p>
他不想被陈作山看出情绪。</p>
陈作山继续道:“她们恨张雅兰啊,恨死她了,她们也恨闫思弦。”</p>
这话有点没头没脑,审讯刑警没说话,等着陈作山的解释。</p>
陈作山低头沉默片刻,整理了一下思路道:“我了解楚梅在亚圣书院的遭遇,她和张雅兰当时,可以说是同病相邻吧。</p>
在亚圣书院的时候,她们可以说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,一块逃过,没成功,被抓回来以后,受了更狠的虐待,楚梅精神出了问题,而张雅兰几乎被虐待致死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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