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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毕竟赖相衡和钱允亮提前做足了功课，眼下的情况也在预估范围内，他们有相应的对策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对策很简单，概括起来就是：对人不对事儿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群体性犯罪里，想要揪出一个人的罪行并不难，因为总有人为了自己减刑而供出同伴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陈作山不想说具体的犯罪事实，有人会替他说，他这儿有更具价值的信息。比如，楚梅的自杀动机，又或者，有谁会去杀死楚梅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赖相衡突然道：“楚梅的情况不太好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他试探着，陈作山果然给出了反应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似乎是不太习惯突然切换话题，陈作山先是愣了一下，才问道：“她怎么了？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跟她关系亲密，又是精神方面的医生，我们考虑了一下，在让你们见面前，还是先跟你交流一下她的情况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陈作山并不太着急，甚至还微微皱了下眉，似乎是嫌麻烦，但还是出于维护自己的人设，不咸不淡地问道：“她怎么了？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闹着要自杀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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