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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才是专家!无冕之王!那些强盗!小偷”</p>
闫思弦和三名女警交换了一下眼神,转身,看向龙淑兰。</p>
“所以,你承认是你训练和安排精神病人杀人。”</p>
不是疑问,而是平静的复述。</p>
龙淑兰失控的情绪突然刹车,可已经晚了。</p>
她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,那股癫狂尚在定格,前一秒还在嚷嚷的嘴巴大张着,可是眼神已经有了变化——眼神中充满了说漏嘴之后的尴尬和恐惧。</p>
“虽然咱们国家重证据,轻证言,不过有胜于无,可以围绕她的证言展开证据搜集了。”</p>
闫思弦已经连一句话都不屑于跟龙淑兰说了。他能感觉到,龙淑兰此刻瘫在椅子上,六神无主,也并没有什么说话的心情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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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武警总医院,吴端的各项指标已经稳定下来,这天早晨从icu转到普通病房时候,闫思弦特意赶来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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