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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端知道直接开口肯定是破音,待灌下去一杯水后,才问道:“小赖发现什么关键证据了?案子有进展吗?”</p>
“你听到了啊?”闫思弦苦笑。</p>
“他那个大嗓门,整个一层楼的人都听见了吧。”</p>
吴端的话多了一些,看来喉咙没那么疼了。</p>
闫思弦看到他的输液管里有个气泡,伸手去弹那输液管,直至将气泡弹到滴漏里去,才撒了手。</p>
他一边弹,一边道:“我觉得你现在这情况,还是先安心养两,案子又跑不了,等你病好了我详细跟你说。”</p>
吴端道:“我就问一个事——跟疯子团伙有关系吗?”</p>
闫思弦反问:“如果有关系,你打算怎么办?”</p>
他一边说着,一边伸手去帮吴端把枕头竖起来,让他坐的时候能靠一靠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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