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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，提供线索的目击者一口咬定，她看到那人烧的就是个布包，她看见白色的背带了——熊蕊蕊的包就是白色的！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闫思弦卡壳了一瞬，然后道：“那个小赖，下次能不能先说重点？你这弯子绕得，我都要晕了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赖相衡又挠了下头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接下来就是重要的事儿了。”他保证道：“目击者称，她是先看到燃烧的火光不对，怀疑不是烧纸，这才起了好奇心，想看看对到底方烧的什么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然后，她就真看见烧的是个布包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再然后，对方也注意到了她，好像是有意躲着，不想让她看见，就随手把那烧着的东西挑进垃圾桶，匆匆离开了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闫思弦知道赖相衡身上的味道是哪儿来的了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们去翻了垃圾站？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办法啊，又不是发现尸体的垃圾桶，里面的垃圾没被保留勘验，案发当天一大早就已经被送到垃圾站去了，我们这还是紧赶慢赶呢，再晚就要被掩埋或者焚烧了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赖相衡终于将手头的一张纸摊在了桌子上，并道：“别看它味儿难闻，作用可大着呢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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