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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那刑警答道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符合强奸犯去钓下手对象的作风。”闫思弦又问那刑警，“服务生或者周围的客人就没看见点别的？比如有人跟马段清攀谈之类的？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马段清选的位置，很难被注意到，服务员提供不了什么信息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哎，”闫思弦少有地情绪外露，他撇了撇嘴，冷笑一声，“还真是钓鱼去的，倒把自己小命搭上了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吴端道：“他清楚自己花生过敏，平日吃东西一定会留意，在酒吧也没点花生，最后却是死于花生过敏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看来真是被人所害，不是误食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这样说来，迟早还是要查那23个曾经受害的女孩，要说谁有杀死马段清的动机，这些姑娘首当其冲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有道理，可张婉晴也死了，一根钢钉穿入大脑，死法还相当的精准，一击毙命，”闫思弦沉默片刻，摇摇头，“不好说，现在还不好说啊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待散了会，吴端单独问闫思弦道：“你刚欲言又止的，想什么呢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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