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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有点意思，”出了律所，闫思弦道：“前男友和老公的说法大相径庭，我都怀疑他俩说的是不是一个人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吴端也道：“林立肯吐的信息太少，先从外围查起吧，等我们对李唤鱼有一个更具体的印象，再去询问他就言之有物了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对，那接下来呢？蒋心雨？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”吴端道：“你知道走访摸排工作的要领是什么吗？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无非抓住一条线索摸到底，要么有所收获，要么确定线索确实断了，撞了南墙，就像理清楚一团毛线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吴端点头，“理论知识还挺扎实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闫思弦挑挑眉，“这算什么？考我？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敢不敢，”吴端秒怂，“探讨，学术探讨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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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李唤鱼的死讯是由闫思弦在电话里告知蒋心雨的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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