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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闫思弦满不在乎地用熊掌蹭了蹭鼻子,“咱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叫兰向晨的特聘专家?”</p>
“是有一位,负责指导研发项目攻坚。”</p>
“你们最后一次见面——我是说只有你们两个人的,偏私下的那种见面——都聊了些什么?”</p>
韩粟一愣,他没想到闫思弦会问如此直接如此细节——甚至还有点私密的问题。</p>
“涉及新药研发——怎么了?”</p>
拿不准情况,韩粟决定先打一会儿太极。</p>
闫思弦抬了抬手,习惯性地想用指关节敲敲桌子,无奈一双熊掌实在没什么气势,只好道:“具体点,什么新药,研发到哪个阶段了,怎么?临时述个职都做不到?”</p>
韩粟看向闫思弦身旁的吴端。</p>
吴端刚想掏警官证,闫思弦却道:“让我们单独聊聊,行吗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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