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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闫思弦扫了一眼，指挥道:“往前翻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吴端便往前翻一页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翻了四次，直到今年1月分，闫思弦便不再要求他翻页，而是道:“你看这里的日程，是不是根本看不懂？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吴端点头，“晕头转向，这些化学反应的名字，我听都没听说过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翻回来再看最近的。”闫思弦道:“是不是有一些能看懂了？比如这条‘约见韩粟，并探讨相关事宜。’</p>

        他一个搞科研的，约见诺氏药业ceyi干什么？据我了解，这个韩粟只懂得运作公司，是钻研市场的一把好手，对制药本身一窍不通，并不会亲自跟进研发项目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他约见的人除了制药公司ceyi，兰向晨最近还约了一些风投慈善机构的话事人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怎么感觉兰老要从德高望重的学者，变成交际花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吴端道：“注意你的用词，那可是国宝！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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