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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有负责杀人的士兵，负责策划调度的指挥官，负责接应的后勤，还有负责寻找和吸纳帮助对象的——我们暂且称之为新兵选拔官吧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乔丽就是个新兵选拔官，她帮组织寻找有复仇需求的人，以病友的身份接近他们，影响他们，简言之就是洗脑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表演型人格障碍让她干起这件事来得心应手，毕竟，扮演救世主是她的最爱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这方法真的太巧妙了，即便警方介入调查，顶多调查主治医生，而不会注意到病友——毕竟，一个疯子已经够麻烦了，谁也不想再去吃力不讨好地招惹其他疯子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想想那些被乔丽盯上的人吧，他们受尽了委屈欺凌，压抑到精神都出了问题，突然有人主动伸出橄榄枝，不仅帮其复仇，还有家人一般的组织成员——这点很重要，因为精神病患者与社会严重脱节，正常人无法理解他们，视他们为定时炸弹，能躲则躲，最后可能只剩下个别亲属，出于血缘上的道义为他们支付精神病院的住院费用而已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这种环境下，有一群家人一般的病友，就特别容易掏心掏肺，甚至相互为彼此复仇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么一说，我怎么觉得像传销组织？”吴端道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倒不觉得，”闫思弦十指交握，左右活动了一下颈椎，“这群疯子可比传销组织走心得多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我认为乔丽是新兵选拔官，还有一些侧面的根据，比如入不敷出的花销，还有频繁的住院进疗养院的记录——你们看乔丽的住院记录，五年来多处辗转，病人可不会这么干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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