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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在住院期间，许阳有可能认识别的女病人吗？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能啊，你看。”医生起身来到窗前，吴端随他一起透过窗户向外看去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片供病人活动的绿地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是病区隔离，对于病情不严重，没有躁狂等伤害性症状的病人，还是可以在院子里自由活动的——当然，我们会有专门的护士护工进行看护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自由活动时间不分男女，所以他有可能认识女性病人。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那许阳有没有跟您提起过某个女病人？或者男病人也成，他跟您聊过其他病人吗？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医生沉默了片刻，看样子是在仔细回忆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肯定是提到过，但具体的内容我记不清了，毕竟我的其中一项工作就是与病人聊天，尤其人格分裂的病人，许阳又格外特殊聊了太多，所以记不清了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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