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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不认识。”</p>
“好吧。”吴端直接抽出了许阳的照片,“请你仔细看看这个人,我知道你已经看了两遍,再仔细看看这样吧,我也跟你交个底,这个人已经被拘捕,我们有理由相信,他跟杀人的精神病团伙有关联。”</p>
第106章分崩离析(7)</p>
张雅兰已经掩饰不住挣扎,她只能尽量低着头,不让吴端看到她的脸。</p>
吴端等待着,他有得是耐心。</p>
终于,张雅兰给出了答案。</p>
“我不认识他。”</p>
吴端能有什么办法?他总不能像个疯子似的掐住张雅兰的脑袋,逼她吐出他想要的答案。有那么一瞬间,深深的无力感让吴端觉得:疯子们简单粗暴的办法其实也还不赖。</p>
他只能不太地道地抬出闫思弦,据他了解,闫思弦还算得上这女人的软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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