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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老房子了，院里没厕所，方便得去胡同口的公厕那天晚上，大概11点多吧，我跟平常一样，睡觉之前想去一趟公厕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刚打开院门——门口站了个人，离得太近了，吓了我一大跳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而且，他还冲我笑他那种笑，弄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，我第一反应就是:可别碰上个疯子，我知道，疯子杀人不犯法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这描述并不准确，但闫思弦和吴端都没打算纠正他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他继续道:“我想关门儿，等疯子走了再去公厕，我们的院门是朝里开朝外关的，谁知道他一下子推住了门，劲儿特别大，我闹不清他想干啥啊，也赶紧推们，不敢放他进院儿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我还打算喊一声，招呼大家帮忙，可就在这时候，他跟我说了一句话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他说‘躲什么，陈强死了’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他声音不大，而且有点含糊，但我听得清清楚楚。我一愣神，门被他推开了一点，他的脸整个露出来，还是冲着我笑，我感觉——他的牙都快要龇到我脸上了，离得太近了！</p>

        我刚想往后躲，他就冲我吐了个东西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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