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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自己交代,还是等王川来了让他交代?立功的机会就一个,看着办吧。”</p>
吴端真的打了个哈欠,抬腿就要出门。</p>
“等等!警官!让我想想!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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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4点半,审讯结束,赵东全交代了。</p>
吴端将凌乱的案宗放李八月桌上,疲惫地将自己砸进办公室的沙发里。</p>
这是个尴尬的时间,通常这种情况下,吴端都选择在办公室凑合凑合得了。</p>
他关了灯,静静地躺在沙发上,沙发扶手有点高,吴端知道此时他本应觉得脖子不舒服,可他这条脖子似乎已经习惯了沙发扶手诡异的角度。</p>
倒是挨着下巴的胸口有点痒。</p>
吴端摸了一把,发现忙了三天没回家,胡茬已经长出来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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