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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吴关以为张雅兰的尸体很快就能找到，校长等人很快就能定罪，事情却没他想象的顺利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校长咬死牙关，什么都不承认，对藏尸地点更是三缄其口。张雅兰的父母被叫来问话，却也只说孩子离家出走了，跟学校无关——明知他们收了钱，却因为是现金，缺少证据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教官们避重就轻，将一切都推给学校，加上遭到性侵的学生家长商量好了一般，都不肯让自己的孩子作证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刑警们没日没夜地审讯，折腾了两个月，连被害人尸体都没找到，案子竟有了不了了之的意思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一个人还在坚持——那个精神出了问题的女生的妈妈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她每日坐在警局一楼大厅，以泪洗面。她愿意让孩子作证，可是一个精神异常的女孩，证言并不可信。她无数次在家长微信群里呼吁，让受害人站出来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一开始，大家还关心劝慰几句，后来竟是恶语相向。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孩子不要脸，我家孩子还要呢！”</p>

        “请你别再闹了，有什么好处？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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