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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成功挠挠头,“差不多吧。”</p>
高成功似乎习惯了用模棱两可的答案回答问题。</p>
闫思弦便换了个十分具体的问题:“你什么时候发现尸体的?”</p>
“前天晚上?”</p>
“怎么发现的?”</p>
“我遛弯过去,看见一个厂房边上停了辆小车——就是那个有铁皮顶的老仓库,我就从外头上到楼顶——外头有梯子”</p>
“我们注意到了,是个直上直下的铁梯吧?”</p>
“对对对,就是那个梯子。</p>
我早就发现了,屋顶上有个大窟窿,从那儿往下看啧啧啧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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