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章 八月！八月！ (2 / 8)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……他们……他们让疯子去杀人，疯子要是不听话，就要被秘密处死……我不想杜珍珠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，杜珍珠杀人，是有人逼迫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谁逼她的，你知道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……女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端追问道：“是福利院的院长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院长……院长……她只是个小丑。”许阳狡黠地一笑:“和你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端当然不会被他的一句挑衅激怒，继续问道：“你在哪儿听到这些消息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喔……在鸡冠花旁边……阳光下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算了，不能对疯子要求太高。吴端暗暗摇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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