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彪子道:“现在时机未到,不能告诉你,你好好在这里关着吧。什么时候把你身上的野性去了,听话了,咱俩再说下面的话。”
我暴怒,可偏偏身上没力气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,说出来。”
吴彪子没搭理我,退出房间把门关上,屋里又恢复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。
刚才他进来打手电的时候,我勉强把屋子的环境看了一下,这里除了一扇门,其他的都是封闭空间。在对面的墙角有张行军床,地上还有几个垫子和一些破报纸,除此之外,别无他物。
我挪动肩膀,强忍着疼痛,把盘子拿到跟前,实在是饿极了,吃了两片面包,喝了口水。再饿剩下的也不敢吃了。如果真像吴彪子所说,一天只有一顿饭,为了活下去,眼前的东西就要节省着吃。
吃完了,我靠在墙上闭目养神,心乱如麻。想打坐进定境,根本进不去,其他先不说,肩膀上的疼痛就无法抑制,时刻在干扰着无法入定。
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了,恍恍惚惚睡了几觉,门突然响动。我打个激灵坐起来,门开了,吴彪子从外面进来,手里拿着托盘,里面又是面包和香肠。
我咳嗽了一声,勉强说道:“你不放我出去,至少应该让我舒服点。大小便怎么办?还有,麻烦你把地上的垫子给我,水泥地太凉,我无法入睡。”
吴彪子笑:“你以为你是度假来的?大小便你就拉裤子里吧。还想要垫子,用不用我再给你整个席梦思?”
我实在忍不住:“那你至少告诉我,今天是几号了,现在是几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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