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有主》 (7 / 12)
汶颂眼里的情绪松动起来,波澜得似有些感激。他喉咙发紧说不出感谢的话,摆摆手只说,晚上档案室等你。
萨莎看不得他难过,一把把人揪过来抱到怀里,拥了个结结实实。手轻抚他背说道,好,我帮你。
他有多久没被人抱过了?他心软得现在就想跪下去。萨莎似乎是对自己的承诺产生了某种责任感,不断对他情绪安抚,而汶颂只能落荒而逃。
他缩在无人角落里跪下去,四肢着地后,久违地得到了点安全感。
待到晚上,萨莎推开档案室的门便惊得又立马关上,深呼吸一口才钻进门里去。
汶颂正靠在办公椅上两腿大开,腿跨在扶手上,戴了眼罩、耳塞,后穴里的跳蛋嗡嗡作响。
他迷茫地掰弄穴肉,支起一根也不见去碰。脖间的铭牌银链倒是明晃晃,仔细一看,是他的名字。
汶颂这会儿听不清楚,但被人靠近总能察觉。他呼吸发紧,开口欲问又忍住了,揉着穴把自己揉出哭腔来。
萨莎把他耳塞摘了:我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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