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昨日使命》 (2 / 5)
我拿纸给他擦手,他又冻又怒,又惊又惧,手颤着发抖。
那确是个大案,还好警察来得快,赶在人杀他之前,否则我这破屋子也挡不住一把土枪。
那回之后,我给他的最后祝福,就是“再也不见”。他往我桌底藏资料宛若托孤,一字一句如何如何,我也就应下,赌这一回命。
可他又来了。我真想揍他一顿。
他找我总有理由。我心软,又稀罕这样的文人刀,他搂上来就说,你是个好人。
……这世道,好人命短呐。我苦笑着回抱他,他又揉我后脖子说,不想了,我的事,我解决。
黄江底下一包顶着我,我抓了两把问他,怎么回事?他就断断续续说,来的路上,路过巷子里,有在做买卖的。他一说我就明白了,这地方偏僻,又全是干力气活的男人,穷,花那两个钱都得省着,在街边也是常有的事。
我笑说怎么,听墙角去了?硬成这样?黄江棉袄一脱,骂道,那地方我先去的,我猫着拍人呢。
我给他试水温,转眼他就脱干净了,挤了洗发水沐浴露就往身上抹。我一下没抓稳,花洒掉到地上淋得哪里都是,衣服瞬间湿了半边。黄江偷笑,像在澡堂看见扭捏小年轻的老大爷,说来都来了,还穿着干啥,谁还不是那几块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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