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七章 伏击 (4 / 5)
牛二对精准武技显得信心不足,在一匹战马收不住势,从他头横空跃起起,他将长柄铁斧猛然举起。
飞翘起的斧刃一角,锋利无比,从战马胸骨处划拉到后腿裆处一齐破开,没见多少马血,却见肚肠“哗啦”洒落下来。
大部分虏骑都受惊收住马势,一时间搞清溪沟里埋伏多少兵马,猛然拉拽缰绳勒马停在溪沟前,“唏??”马鸣长啸——袁垒他埋伏在牛二身旁,没有捞到第一时间出手的机会,却有一股热液朝他当头洒下。袁垒伸手一抹,不见血迹,却是骚臊味十足,气得他朝牛二破口大骂:“日你这龟孙子,做活不能细腻点,你这一斧下去,将马尿泡都劈开了,洒你爷爷一头。”
“嘿嘿!”牛二伸舌头舔了舔挂到嘴角的液滴,果真是涩苦臊骚。
这时那名从马背腾跃而起的赤扈队目从半空落下,面对徐怀凌厉的刀势,他此时也已经弃弓换刀,人在半空中虽然没有办法借力,但他仓猝间一击横斩,也予徐怀有千钧之力的感觉。
这一击横斩与伏蟒刀里的缠蟒势有异曲同工之妙,在缠斗中身体难免有失衡的时刻,利用身体的重心
依附对手,一方面压制对手的攻势,一方面极快调整自己的身姿,都是武技中看似基础,却最考验功夫的精微之处。
有王举、王宪、牛二、袁垒等人在身后,徐怀完全不用去考虑身后的虏兵,他身形如脱兔扑出,刀势连斩带抹,朝那虏兵头目强攻过去。
不知道接下来还有多少场厮杀等着自己,徐怀轻易不会用太过精微的武技对敌,避免力气消耗太剧,但他密不透风的刀势既快又狠、势大力狠,瞬息绽放的刀光将那虏兵头目笼罩之中,迫使对方纯粹以一名武者的直觉与他快速对斩。
虏兵头目到底比徐怀差了一截,对斩十数下便一口气没能提上来,手里慢了一下,眼睁睁见着一道弧形刀光往他的脖颈抹来,下一刻直觉脖颈一凉,浑身的气力在这一刻间被骤然抽尽,人无力的往后栽倒,碧澄的苍穹是他此生所能见到的最后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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