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五千九百五十六）留疤 (3 / 6)

        “哪两句？”灰手人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次是明知故问了吧？”褐手人又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灰手人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，我说出来吧。”褐手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灰手人笑道：“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倒是爽快，一个‘说’字真简单啊。”褐手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听两个字吗？”灰手人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两个字可以啊。”褐手人道，“如果是两个字，会不会是‘不说’啊？会不会我就不需要说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灰手人笑道：“没那么容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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