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五千四百一十五）针石 (2 / 5)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我真听不懂。”那个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怎样了？”灰手人问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人回答：“他问我有没有……听懂他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回答了吗？”灰手人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怕说错，就……重复了他的话。”那个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句？”灰手人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针即是石，石即是针。”那个人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你听懂了这句？”灰手人问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人回答：“梦里，也不是听懂了，就是想就着他这句……说点什么吧……梦嘛，好像也没什么规律可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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