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十五坪的与三个人的同居（1999–2000） (1 / 6)

        1999年12月，丽娜·哈丽妮提着两只旧行李箱，踏进台北那间狭小的十五坪老旧眷村屋子。这里是赵德胜父子俩住了半辈子的地方，墙壁斑驳，地板发出吱呀声响，空气中总弥漫着霉味和陈年烟草的气息。丽娜25岁，是印尼华侨，丈夫是福建泉州後裔。1998年印尼排华暴动期间，丈夫被暴徒用刀砍Si在自家杂货店门口，她抱着三岁的儿子躲在米缸里熬过一整夜，耳边尽是尖叫和砸门声。暴乱过後，她带着儿子被送回泉州老家，自己则签了外劳契约来台湾，只为了多赚点钱，将孩子接出来团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一口带闽南腔的中文，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，却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南洋nV人特有的野X与风情。那古铜sE的皮肤、丰满的身材，让她在台北找工作时屡屡碰壁。主妇们一看她就摇头：「这麽正，放在家里我老公会发疯。」最後，只有赵家这户残破的底层人家肯收留她。赵德胜残了一条腿，儿子赵志豪常年在外，家里急需人照顾。

        十五坪太小，小到连呼x1都带着回声。丽娜白天替赵德胜擦身、喂药、按摩，动作温柔专业；晚上，她洗完澡只穿一件宽松的旧T恤，在昏h灯泡下晾头发，水珠顺着古铜sE的大腿往下滚，散发出椰子和海盐的淡淡香气。赵德胜假装午睡，却常常眯眼从门缝偷看。某天中午，他看见丽娜躺在窄床上，手指在腿间缓缓游走，喉咙里压着细碎的、Sh黏的印尼语SHeNY1N。那一刻，他胯下多年没反应的东西居然又y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丽娜其实早就发现他在看。她没尖叫，也没遮掩，反而在第二天晚上帮赵德胜擦完腿後，俯身贴在他耳边，用极轻的中文说：「赵伯伯，白天我是看护，晚上……你要别的，我要加钱。一个月多五千，我儿子在老家要交学费。」赵德胜抖着手，把攒了半年的退休金塞到她手里。从那天起，十五坪的夜里开始出现奇怪的声音：老人的喘息、床板的吱呀，还有丽娜压得极低的、像猫一样的呜咽。

        2000年2月，赵志豪突然从大陆杀回台北。他风尘仆仆，脸sE黑了一圈，眼底藏不住杀气与疲惫。丽娜立刻收敛所有风情，重新变成那个温柔专业的外籍看护。可纸包不住火。第三天早上，赵志豪临时回家拿护照，一推卧室门，就看见老赵ch11u0着乾瘪的上身，丽娜跨坐在他腰上，汗Sh的头发黏在背上，正前后晃动。空气里全是腥甜的情慾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四目相对，时间像被钉Si。赵德胜老脸涨成猪肝sE，想拉被子却拉不动；丽娜只是慢条斯理地抓起床单遮住x口，眼里没有羞耻，只有一闪而过的冷漠计算。赵志豪像被雷劈中，退後一步，「砰」地带上门。那天他一句话没说，拿了护照就走。可他心里清楚：父亲残了半辈子，母亲早Si，儿子又常年不在，这点温暖对老人来说，或许是最後一点活下去的理由。他恨自己，却又恨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台北的夏天又Sh又热，十五坪没有冷气，只有电风扇吱呀转。丽娜开始对赵志豪下手。她洗澡从不锁门，故意让门缝留一条指宽；洗完澡就裹着毛巾出来擦身T，水珠顺着ruG0u往下淌；夜里热得睡不着，就只穿一件吊带背心在客厅走来走去，N头在布料下若隐若现。赵志豪夜夜失眠。他想起大陆渔排上何晓雯的背影，想起自己亲手警察的血，想起一无所有的人生。那些夜晚，他躺在行军床上，听着隔壁父亲沉重的呼x1和丽娜偶尔压抑的叫声，胯下y得发疼。

        终於，在2000年8月一个台风夜，电闪雷鸣，十五坪停电。丽娜端着蜡烛进来给他送水，蜡泪滴在她手背上，她「嘶」了一声。赵志豪握住她的手腕，一把把人拉进怀里。黑暗里，丽娜的皮肤滚烫，带着椰子和海盐的味道。她没有拒绝，只是咬着他耳朵低声说：「你要记得加钱……1000块一次。」赵志豪喘得像头野兽：「多少都行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夜，赵志豪睡不着觉。台风呼啸，雨打在铁皮屋顶上像鼓点。他躺在行军床上，脑海里翻腾着白天撞见的那一幕，却又想起小时候的往事。那是母亲还在世的时候，一个类似的夏夜，他半夜醒来上厕所，悄悄推开父母卧室的门缝，看见母亲跨坐在父亲身上，腰肢扭动，发出低低的SHeNY1N。父亲的手紧握她的，喘息粗重。那是赵志豪第一次窥见男nV之事，吓得他躲回床上，心跳如鼓，却又莫名兴奋。那记忆尘封多年，如今被丽娜和父亲的声音唤醒，让他辗转难眠。

        隔壁房间的声音越来越大，老赵的低哼和丽娜的压抑哭叫交织。赵志豪y得发痛，却强忍着。终於，声音停了，丽娜出来上厕所。她只裹着一条薄被，头发散乱，身上还散发着刚完事後的热气和腥味——那是赵德胜的，还残留在她T内，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。她没注意到赵志豪已经醒着，擦身而过时，那GU混合着汗水和的气味扑面而来，让赵志豪再也忍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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