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(7 / 9)
序母劝诫道:“你发烧到四十度,挂了两天水,身体怎么可能吃得消,多少吃一点也是好的。”
序默丞对于自己回答过的问题不会再做过多回应,抬头看向序母问道:“谁送我来的?”
那双眼睛继承了序母贵气高傲的凤瑞弧度,可就连序母都招架不住那双眼睛里黑漆漆的,不似看人似看物的冷机质,看得人心惶恐难宁,坐立不安,仿佛是他手底下可以随意被处理的垃圾一般。
当年为了序家,用药怀上孩子,却毁了序默丞。
惶恐之余,更多的是愧疚,自是序默丞想要什么给什么,序母将食盒往一旁拉了拉,轻声道:“是你舍友送你过来的,挺热心肠的小伙子,在这连着照顾了你两天。你一直没醒,你父亲在家里实在坐不住了,今天过来看看你,这也巧了,你醒了。不过我们过来的时候,没看见你舍友呢。”
序默丞目移看向坐在沙发人群中间那位,那边是他自己的父亲。
上一次见面,还是春节他们说的团圆饭桌上。
“父亲。”
“嗯。”序父颔首,最是宠爱序家老幺的序父对序默丞如此见怪不怪,音吐鸿畅,威严矗立,“知道你不喜欢人多,但今天凑巧都在家里,就一块过来看看你。听小辈们说你已经半个月没陪他们玩了。”
所谓的“玩”,是序父为了培养序默丞与家族成员的人情味,每个周六都要去拳击馆陪他们训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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