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赖“袁朗…你在哪儿呀……”(真情假意) (5 / 7)
于是我学会了低头,学会了把“操你妈”咽回去,换成“袁朗……我疼……”
学会了在他进门时跪好,把腿张开,学会了在他凶我时立刻红眼睛掉眼泪。
我发现,只要我一软,他就会给我一点糖,哪怕那糖少得可怜,我也贪婪地舔。
热水袋、红糖水、轻轻揉肚子的那只手、半夜偷偷亲额头……
每一次甜头都让我更清楚:
只有他开心,我才能少受一点罪。
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。
白天屋里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,我抱着他的军大衣发呆,一遍遍闻上面残留的硝烟味。
那种味道一钻进鼻子里,我就条件反射地腿软,小腹发热,连带着下面也湿。
我讨厌自己这样,可又控制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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